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,老天爷有没有

  老天爷有没有眼?看看我的经历再说。

  一九八一年,大约五、六月间,天气很闷热。孩子们想出去走走,而我也想顺道去日文书局找些最新出版的编织手工艺教材。

  我们经过衡阳路交通银行走廊,忽然跑出来一位老先生,非要给我算命,我摇摇头,也摆摆手,一再的拒绝他,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变的好颓丧,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
  大女儿不忍心,便拉扯着我的手:“妈,给他算算命好吗?捧个场,让他赚点钱好吗?这老伯伯好可怜唷!”

  我本来很讨厌算命,对这些摆地摊的江湖术士,也从来没有甚么好感,但孩子们的慈悲善良,使我不敢见死不救,只好让孩子们拉扯到算命老先生的摊位上。

  算命老先生端详了我很久,看过我的双手,也一一看了我每个孩子的双手。

  他说:“不用再看下去了,不必收钱,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”

  我的孩子们很过意不去,坚持要我给这算命的老伯伯一些钱。

  我从皮包里拿出三千元来,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薄仪,但这老先生比我更坚持,他一定不收我的钱,这样一来一往,几乎把孩子们给急哭了。

  最后孩子们一齐苦苦哀求这位老伯伯,告诉他这不是算命钱,这只是孩子们孝敬他老人家的一点点小小心意罢了。

  这算命老伯伯终于收了下来,突然两个眼眶红红的摸摸孩子们的头,他哭了,他喃喃自语的念念有词:“唉!老天没眼,老天真是没眼!”

  孩子们跟他说再见,他挥挥手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神情显的非常哀伤。

  后来,我们路过新公园,看到大门口围观了一大群人。孩子们爱凑热闹,一个箭步便赶上前去,钻进去大人墙的夹缝。没多久,孩子又跑回来,硬拉我去看,我总觉的人多的地方不要去比较好,但孩子们一直吵个没完,我只好跟着前往查看究竟。

  原来,有位太太跪在地上,向大家求救,她的孩子出了车祸,医院急救,需要一笔巨款。

  我这些宝贝儿女又走不开了,他们一定要我伸出援手,还告诉那位太太:“不用跪了,我妈来了,她一定会帮您忙的。”

  他们合力把那位太太扶了起来。

  我那天不但身上所带的钱全给掏光了,还向邻近开眼镜行的客户周转了一笔巨款,医院缴清所欠庞大医药费。

  这些事都办妥当了,孩子们才肯放过我:“妈,谢谢您!我们不再找您麻烦了,我们回家吧!”

  一个月后,我们家突然四面八方全是大小蚂蚁,成行军队伍,向我们家一路攀爬过来,布满我们家每一片墙壁,我怕踩到他们的行列,赶紧去买了二十多张小板凳,排出一条条康庄大道,遍撒白糖及其它食物,还洒一点水,来犒赏他们一路行军到我家作客的辛苦。

  孩子们看蚂蚁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屋子,好是害怕,连办公室的小姐,也非常害怕。但孩子们都很听话,不敢伤害他们,也不敢打扰他们。

  孩子们知道“来就是客”,也知道待客之道。

  就这样,约莫十来天,蚂蚁一群群的蜂拥而来,几乎挤破了我们的家。

  夏天真的到了,孩子们全放暑假,也全留在家里。而我忙进忙出,总抽不出时间来陪孩子们渡假,只好找办公室的小姐来帮忙照料孩子们的功课和日常生活。

  有一天,我去开会。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。

  据说,台北市中心地带,靠仁爱路段,正发生一场大火,十分猛烈。

  由于我正在主持会议,没有办法分心去听清楚到底甚么地方出了甚么事。直到下午四点半左右,我们散会了,我才随着爱看热闹的同仁,一起前往火灾现场。

  路上,我问开车的同仁,“我不急着回家,我要去看哪里发生火灾,您为甚么往我家走呢?”那同仁没有回答。或许距离火场不远,我们很快就到了。

  邻座的同仁,把我摇醒,我可能太累,竟然在车子摇摇晃晃中不自觉地睡着了。

  我一张开眼睛,突然哇地大叫一声:“这是我家呀!”

  我顾不了一片火海,便往三楼冲,但消防队员和警察先生制止地抓住了我。

  “我的孩子呢?我的孩子呢?”

  后来,消防队为我喷洒出一条小小火巷,紧急派了三个人陪我上了三楼。

  我们家的门已烘的热腾腾地,不能碰,也膨胀到不能开。

  消防队员用力把门敲破,踢倒,我们才小心翼翼的侧身闪了进去。

  里面全是浓烟,甚么也看不到,我大声哭喊着孩子的名字,一个一个叫,但却一点声响也没有。

  这下,我已两脚酸麻人也快晕倒,我真的快疯了,我真的撑不住了。

 突然,消防队员踩到一堆人,原来,我的孩子搂抱成一团,吓昏在地上刚买回来的旧书堆上,办公室小姐则躺在另一端。

  消防队员、警察、还有我,合力把小孩子及办公室小姐背下楼急救。

  很幸运的,呛伤不重,当天夜晚,便完全回复清醒了。

  消防队员说,地板烧的那般烫,连书都烤焦了,要是吓昏后直接倒在地板上,这些孩子应该全成了焦尸,没有可能存活了。

  消防队员说:“您们家道德一定很好。”

  大火扑灭后,左邻右舍的楼房,全毁了,没有幸存的,我们这一栋,从一楼、二楼直到最顶楼,也全烧光了。

  但很意外地,大火却跳过三楼我们这一家。

  消防队员说:这一楼烟雾弥漫,想喷水都看不清楚这房子有三楼,好像消失了,所以,这一楼连半滴水也没喷到。

  我想,我屋子里有十多万册珍贵藏书,如果喷了水,我今天就一无所有了,而那远道前来我家作客的蚂蚁,千军万马,也必全部死亡,那就太可怜了。

  又紧紧毗连的左右楼房全陷入火海,把我家的墙壁,及靠壁的角钢书架全高热烫软了,所有的书也烤焦冒烟了,但却未燃烧。

  消防队员说:“这是奇迹,怎么有可能呢?”

  然而,这些书要真的闷烤到起火,而真的燃烧起来,那我家还可能有活口吗?

  我家屋子里满满地全是书,这可是最容易着火的纸耶!

  围观的群众争先恐后地抢着告诉记者说:“三楼刚刚在浓烟中消失了,而且在浓烟中,可以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空中洒水,并且把火拨开。”

  隔壁楼房的人也跑来了,他们与我相接的三楼里,放置有三筒大钢筒的瓦斯,大火时,大钢筒全在高热下熔化成一团团的圆球,但为甚么没有爆炸呢?如果爆炸了,我们家四个孩子和办公室小姐,岂不个个粉身碎骨!我听了,整个背全凉透了,一身直冒冷汗,真的好险唷!

  九月开学,孩子们要买钢琴教材,我们又一齐到衡阳路。

  当我们经过交通银行走廊时,突然前面窜出一个老先生,张开双手,一下子紧紧搂住孩子们抱着不放,很激动,又很吃惊的问:“您们怎么还活着?您们怎么会没事?”

  他铁口直言不讳的说,我命中根本没有半个子女,过了这夏天,所有的孩子都会葬身火窟而死。

  他看我的孩子都很慈悲善良,所以,觉的老天太不长眼睛了,那天我们走后,他甚至哭到不能不收摊而回家休息。

  他很舍不得我这些孩子死掉。但他爱莫能助,束手无策。因为“阎王注定三更死,谁敢留人到五更”。

  他说:“我哪有这种留人的本事呢!”他很惭赧疚歉。

  我告诉孩子,应该称呼他爷爷,何况这位老先生在台湾无亲无戚,就把他当作自己亲生爷爷吧!他这般疼你们,也曾这般深情的爱过你们。

  说不定就因为他的眼泪,你们这些孩子今天才能大难不死,而侥幸的活了下来。

  那一年,我的孩子最大的还没小学毕业,最小的还没入幼稚园,二女二男,一共四个。

  最后,关于堆在地板上的旧书,是我们家孩子最讨厌的,时常挡了他们的路,真是碍手碍脚。但这些书是我为了帮忙旧书摊一位生活困难的老先生,把他卖不出去的废书,全数给包了下来,以免他老人家舍不得丢,又没人要,整天搬上搬下,而把自己弄的太过劳累,伤了身体。

  没想到这些书却救了我们一家大小五条人命。

  人的一生,总有一些料想不到的意外事,完全无法做合理的解释,或许这就是我们人所说的神吧!

  所以,人的营谋计算,时常会失灵,时常会失策,因为人总忘了老天也有一算。

  我这一生,一路走来,深深领悟到人的渺小,我觉的人绝对不可太自满,不可太自我,更不可太自信。

  毕竟,人还看不到神,而神对人,却了如指掌。

  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,作者不思议的念佛感应

  我从来不相信念佛会有什么用。

  小时候,外婆为我每天念佛,妈妈也为我每天念佛,但我总觉得这只是愚夫愚妇的迷信,哪会有什么用呢?输血还是输血,排铁还是排铁,根本没有念出什么效果来,所以,外婆念,妈妈念,要我跟着念,我也听话,乖乖跟着念,但在我内心深处,我可说很不以为然。

  毕竟,一张嘴巴,整日念个不停,就这么简单,真能治病救命,岂不太过便宜了?

  今年七、八月间,我因地中海贫血症,引起下肢严重溃烂而逐渐坏死,医院诊断,都认为非截肢不可。我因「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不敢毁伤」,而请求主治大夫准我请假回家以征求父母同意。大夫说:「如果您父母不同意,就可不用截肢了吗?」没想到我爸妈很开明,认为下肢既已溃烂到这般地步,大夫说该切也只好切了,又能奈何!

  我排定次日清晨七时开刀。我想,明天起我就是一名没脚的残障者了,我如何自己调适呢?我请家人用轮椅推我下楼去散散心,因为开刀后,最快也得再躺二十五天才能下床。我到了中庭有阳光的地方,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,个个都有脚,我好纳闷唷!或许,越看越触景伤情,我便要求回病房休息。就在这时候,有个人丢了一卷不要的录音带,据说是为家人助念佛号的,但家人已经往生了,所以,拿下来,打算丢了。

  我捡了起来,觉得从自己出生到今天,身边总是外婆喃喃不断的念佛声,现在外婆也往生了,不禁唏嘘地自己叹气。为了怀念外婆,特别是明天一大清早便要截肢了,更加怀念疼我如命的外婆,于是顺手便把捡来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,跟着唱念阿弥陀佛圣号,隐约间似乎外婆就在我身边。

  就这样,我六神无主地一遍又一遍地念,想着外婆,想着明天就没了的脚,我好无奈、我好无助唷!

  当天深夜,好几个大夫还来小心查看伤口,研究截肢之切割部位,与清除烂肉之细节等问题,并由实习医师在伤口上打了好几层弹绷,据说这样才不会在明早刷洗时,不小心被消毒水溅湿弄脏。第二天,我一大清早六点多便被推进手术室,我的脚被倒吊着刷洗,一次又一次,细心到几乎连皮都快被刷掉了一层。这般刷洗后,大家便静静地等候着主刀的大夫,和麻醉师以及其他重要的助手。当时,我早已怕到有点神智不清,朦朦胧胧中,透过满眶泪水的眼睛,看着自己被倒吊着的脚,活像被宰杀的畜生被倒吊在屠场上或市场肉架上一样。我不禁自己暗暗饮泣,我想:我一生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或任何有生命的东西,为什么今天会凄惨到这般地步呢?

  终于,主治大夫来了,带着五名助手。打开裹在脚上溃烂伤口的弹绷,突然一声惊叫,把我从半昏迷中吓醒,原来是主治大夫的声音:「这会是烂脚吗?怎么好好的?」

  一大堆人全围了上来,你一句,我一句:「明明是烂脚,怎么不见了?」

  奇怪固然奇怪,主治大夫还是决定原封不动地把我推出手术室。随后会诊的大夫,也与主治大夫多次会商,并一再覆验伤口,一致认为目前这种情况应可确定不用再动任何手术了。于是,正式通知我第二天办理出院。

  我到今天仍然不能自由行动,也不能自己行走,因为内部溃烂掉的肌肉,受制于地中海贫血症严重缺血缺氧的影响,一直不能顺利长出新组织,但我外部的伤口确已完全自己愈合了。我实在不知道,或许永远没有人能够知道,我那溃烂坏死到无法收拾的伤口,到底跑哪里去了?

  我真的是念佛念出神迹来了吗?如果我这不曾念佛的「现代科学人」所念的佛都这般有用,那一生十二万分虔诚礼佛念佛的外婆和妈妈所念的佛,无疑地,必然更有感应。我想,我能存活到今天,或许这就是其中的一大理由吧?您念过佛吗?真这般有用吗?科学上可解释得通?医学上站得住脚吗?

  我一头雾水,十分莫明(名)奇妙,到今天虽然请教过不少宗教大师,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,无法找到真正的答案。我听某些修行人说:「这是心诚则灵,无足为奇」,也有友人说:「这叫无念念,无修修,当然可以感应天地,而化腐朽为神奇」。不过,这些大道理似乎都太深奥了。整个事件对我而言,只是偶尔捡到一卷录音带,随口跟着念罢了。

  《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》作者简介:

  作者陈女士,于一九三九年出生在台湾省台中市。出生时因骨髓无造血功能,被判定为无存活希望之死婴。其后,仰赖外公外婆变卖祖产及家产来进行定期输血,乃得以勉强维持危脆之小生命。初上小学时,复因大肚如孕妇,而接受第一次大手术。十岁左右,由于自幼罹患之严重先天性贫血,影响头脑缺血缺氧而无法正常发育,而成为十分低能之智障儿,不仅不会算基本之一,二,三,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说不清楚。小学四年级,不知感染何种病毒,突然大病一场直至医药罔效而断气。但外婆及母亲坚持不放弃乃靠宗教祈祷力量,在念佛声中,奇迹似地复活,并完全变成另一个不同的正常女孩。作者自未满周岁即靠输血、排铁、打针吃药来延续没有明天的绝症生涯。医院为家,并全天候由专业医师及护理师贴身照料。60岁时,仍因下肢严重溃烂坏死,导致败血症,几乎一命呜呼。嗣经血液分析,始知自出生折磨至今日之所谓先天性严重贫血症,即系:“中度海洋性贫血症”,又称:“中度地中海贫血症”,这是永远无药可治之绝症,很少有人活过20岁。

  作者需终身输血,每月至少二或三次。其每日必要之血袋及排铁等针药,几乎拖垮一家大小之生活,濒临绝境。作者之父亲亲坚持“养不起这种养不活的小孩,并认为这吸血鬼似的扫把星,是来讨债的败家子,会令一家倒霉”,而宣告放弃,作者之母亲也不敢反抗。

  医院弃婴室中拣拾回家,于万般劳苦中,无怨无悔地亲身将作者一手呵护扶育至长大成人,可谓备极艰辛。但作者孤单如同孤儿,却一生无法获得父亲的疼爱与怜惜,也无法拥有兄弟姐妹手足之情,因为无人肯接纳这种吃血的女僵尸鬼。

  作者努力求生,也努力求学,终于获蒙苍天之垂怜,而成家立业,而养儿育女,并于大学毕业后,自力勇敢地走出自闭症,而能开口与人自由说话。但愿作者于注定无药可救之诸多绝症中,凭靠自己永不气馁之努力,而步步求生之血泪交织经验,能带给这世间同病相怜之绝症病友们,一个方向、一个指标,特别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,从此照亮充满希望的光明未来。“作者能,为什么我们不能”,别灰心丧志,且让我们一齐勇敢地站立起来,活着,携手一齐打拼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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